地鐵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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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何致和睽違九年的重磅長篇在隧道盡頭出現的亮光究竟是希望的顯現還是更黑暗的絕望? 「臺灣第一本地鐵小說,也是迷人好看的長篇小說,有著欲罷不能的閱讀快感,值得上手。」——小說家甘耀明 小說以地鐵站為舞台,以跳軌事件揭開序幕,細膩地刻畫現代人如何活著。盜用公款的中年男子,被霸凌的國中女生,久病纏身的老兵,西裝筆挺的上班族……不同年齡身分的人,同樣選擇在生命中的某一天,走進某個地鐵站,然後在列車進站的瞬間跳下月台,用性命擋下列車。葉育安是地鐵公司的主任,發生跳軌事件就需趕赴出事地點處理善後。每天工作努力解決別人的問題,對自己的問題卻束手無策:離過婚的中年男子,女兒正值叛逆期,母親患有失智症,……小說關照許多當代的社會問題:工作壓力、長照、人際溝通、憂鬱症、霸凌等等。在生與死的人生軌道之間,地鐵月台上擦肩而過的路人,等候下一班列車的乘客,或者徘徊再三的身影,不也是你我?何致和:「這本書裡有許多死亡,但我思考的事情剛好相反,想的是該如何活下去的問題。」 「每每閱讀何致和的長篇小說,聆聽他特有的白描敘事而成的故事,起先總以為是獲悉了他或者別人的故事,但總會在某一行某一句發現,他說的故事,如此靠近我,也緊貼此身,根本近似,你的故事。」——摘自小說家高翊峰專文,〈愛情荒謬記事始末——讀長篇小說家何致和,以及《地鐵站》〉甘耀明(小說家)、郝譽翔(作家)、郭強生(作家)、陳榮彬(台大翻譯碩士學程助理教授)、陳雪(小說家)、陳蕙慧(木馬文化社長)、連明偉(作家)、童偉格(小說家)、鍾文音(作家)——好評推薦(依姓氏筆畫序排列)後記盡頭的亮光 很羡慕那些創作力旺盛的小說家,像活火山一樣每隔一段時間就噴發出新作品。我知道自己不是產量型的作者,只自我期許每三至五年交出一本作品就算達標。這樣比較不會太常打擾編輯,也可以節省一些紙張有助生態保育。沒想到,這本《地鐵站》離我的上一部長篇小說,竟然一隔就是九年。之所以拖這麼久,是因為寫完《花街樹屋》後,我立刻從小說創作模式切換成論文寫作模式,花了幾年時間完成論文取得比較文學博士學位,旋即又轉變成專任教師模式,在文化大學中文系文藝創作組教書,日復一日過著備課、上課、批改作業、輔導學生和籌辦系上各類事務的生活。擔任教職後,能改回小說創作模式的時間只有寒暑假,這本小說主要就是利用這些間斷的時間寫出來的。帳面上雖和前一本小說相隔九年,但實際投入創作的時間加起來其實還不到三年,還算符合自己心中理想的創作速度……好吧,我承認這些都是藉口。真相是我寫得慢,腦袋的轉速也不高,又浪費太多時間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才會把一個好好的小說題材,拖了這麼久才完成。感謝木馬文化社長陳蕙慧女士和副總編輯陳瓊如願意出版這本小說,給我這個快變成死火山的小說家再一次噴發的機會。也要感謝我的國中死黨兼多年厝邊Kevin,在捷運公司服務的他,是我的交通專業領域諮詢顧問,也提供了我寫作這個故事的靈感。從他口中,我聽到許多發生在地鐵站的人身事故——感謝月台安全閘門的全面安裝,讓這類憾事不會再發生。《地鐵站》裡有許多死亡,但我思考的事情剛好相反,想的是該如何活下去的問題。英語有句成語「lightattheendofthetunnel」,用來比喻在漫長黑暗中見到的希望曙光。但也有人惡搞這句話,添上幾字變成「thelightattheendofthetunnelisjustanoncomingtrain」。在隧道盡頭出現的亮光究竟是希望的顯現還是更黑暗的絕望?我認為是這本小說最主要的命題。本來以為自己寫了一本沉重的小說,可是小說家高翊峰在聽完我的故事後竟說:「你寫的根本就是一個愛情故事嘛!」我愣了一下,想馬上辯駁,但又覺得他其實也沒說錯。沒想到向來視愛情小說為畏途,自認寫不出戀愛那種千滋百味的我,也寫出了一個愛情故事。原來在死亡與生存之外,還有更重要的東西能在冥冥中主導人生行進的方向,而我竟然很遲鈍地一直沒有發現。 各界推薦 從隧道口前來的地鐵列車光亮,是帶來希望的光明,還是死亡的刀芒?一則則跳軌自殺的人身事故,深沉演奏著都會男女糾葛、家庭齟齬、社會詭譎氣氛,《地鐵站》是臺灣第一本地鐵小說,也是迷人好看的長篇小說,有著欲罷不能的閱讀快感,值得上手。——甘耀明(小說家) 這是一本引人入勝的小說,何致和耐心為我們揭示了日常生活的崩毀,而那崩毀是如此真實可信,彷彿就發生在你我之間,每當列車轟隆經過身旁的一瞬,迎面撲來的,竟是死亡的強烈魅惑。但這本小說卻不盡然虛無冰冷,死亡和愛戀彷彿在字裡行間跳起了探戈,讓地鐵的月台也有迷人的溫度。——郝譽翔(作家) 以地鐵或火車為故事背景寫成的文學作品,像是龐德的詩作〈在地鐵車站裡〉與小說家齊佛的〈五點四十八分〉,都能反映出人類文明社會的某些問題。何致和這個以地鐵為背景的故事裡也有幾個不同層次,愛情、親情、人性、社會、企業文化等元素交織,甚至更涉及生命要如何才能延續下去的思考。恭喜致和再次精彩完成說故事的任務。——陳榮彬(台大翻譯碩士學程助理教授) 臺灣難得一見的社會派小說。——陳蕙慧(木馬文化社長) 什麼時候會是「最好的時候」?穿越人群,走在未知的命運軌道,在這看似平凡的日常之中,作家嚴謹且幽默復現生活。愛與制約,往返與停駐,生與死的共伴不在引起對峙,不在面向自殺的防微杜漸,而是讓我們知曉,時時刻刻都可能會是最好的時候,正如一班即將準時到來的列車。——連明偉(作家) 在封閉如劇場的地鐵空間,情節時而擴張流動,時而凝滯停頓,輾壓而出的是愛與失落(落軌)。藉著離與返的流動,再現了死亡的情境,拼圖出生者的原來生活,帶出一雙雙注目著一「晃」即逝的感情光影。「軌」道裡躲著各種命運與感情的「鬼」。於是地鐵站承載的是抽象的一幅幅浮世繪,地鐵洪流般的漁汛人生,串聯起互為糾纏的有機命運共同體,彷彿每個人都在川流中停格成「停車」暫借「問」:問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鍾文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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