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故鄉是少年時代。】而成為大人,指的就是與無數的、無道理可言的死亡相逢。 日本「拙巧派」漫畫元祖安西水丸自傳體長篇漫畫《東京輓歌》少年系・單色風景畫《月刊漫畫GARO》經典作品重現 ------------------------- 【安西水丸的創作原點、唯二漫畫集】漫畫界的夢幻逸品——華文世界首度(同步)出版 《青之時代》【大塊文化】・《東京輓歌》【鯨嶼文化】 【隨書附贈中文版特典・精彩推介文摺頁】 各界聯合感性推薦(按姓名筆畫順序)datoMangasick川貝母王春子林運鴻高妍馬世芳陶樂蒂張維中黃郁欽廖偉棠謝佩霓推薦記錄 dato(專欄作家) 從村上春樹散文中認識安西水丸的畫作,筆觸質樸,擅長用幽默元素與村上春樹相互輝映的他,原來在自己的作品中滿溢詩意與愁緒。回望安西水丸堪稱原點的作品集,他將自身回憶填滿畫格,每一個章節都像被美麗的斜陽曬著,暖黃中帶點哀愁的餘韻,讓我深深愛著。 Mangasick(漫畫私倉) 在臺灣,安西水丸的插畫、繪本和散文都有人關注討論,唯獨漫畫似乎只在饕客之間流傳。過去幾年,《青之時代》的日版一直處於絕版狀態,繼日文新版後,如今終於也有中文版了,而且居然一口氣兩本水丸的漫畫集(《東京輓歌》)同時問世。 他追求的纖細、內斂,與同年代的鈴木翁二、安部慎一劇畫形成對比。後者壓抑、灼熱的情感不時被狂放的線條或景物的混沌、變形,以非語言的形式宣洩出來,水丸則以空曠、清潔的畫面乘裝他精心駕馭的線條。 線勾出物的魂,魂沉降為淒冷,再鑲上追憶的口白。這望遠鏡指向什麼呢?港都倉庫的戀曲,出嫁的姐姐留下的少女雜誌,冬日廟會的陀螺,火車的白煙,草原,造船廠的小巷,模型槍⋯⋯水丸少年時代記憶昇華而成的海風之夢。 川本三郎(作家) 大家都知道安西水丸寫俳句,不過他的畫也像俳句般以「不寫滿」為特色。畫面徹底清淡,色調偏白。不會被裝飾得很紛亂,也不會因線條多樣而產生叨絮感。無比清爽。首先,不會有暴露過度情感的狀況。省略,餘韻,淡白──然後從中生出某種令人莫名懷念的漂泊感。傳達出「在卻又像是不在」的孤獨感。彷彿為了呼應畫面似的,身為主角的小朋友也只有單薄的存在感。這孩子所在之處,總是和「中心」拉開一段距離。在千葉海邊城鎮的他,是「東京來的少爺」。(摘自《東京輓歌》書末解說文) 川貝母(插畫家) 安西水丸的特色在於線條,看似隨意,實則恰到好處,難以再增添或刪減,隱隱散發的力量像是鑲嵌在空白處一樣。不打草稿以第一筆為最佳狀態的作畫方式,形成了某種「拙巧」的線條,變成富饒趣味與難以模仿的特色。線的延伸還可以注意在跨頁上的呈現,在作品中時常出現的海岸、荒原等大景,在極簡線條表現下仿佛更加廣闊寂寥。而在近景方面,安西水丸時常讓文字與畫面脫鉤,形成雙軌並行的創作方式,一時間會陷入他的記憶迷宮之中。這或許是他處理回憶題材的關係,記憶本來就會隨著時間遺失或錯位,隨著鏡頭拉近位移,反而有了一種窺視記憶的氛圍。 王春子(插畫家) 一直很想讀的漫畫。故事裡,東京鐵塔才剛蓋好,雖然是安西的少年自傳,或許是因為青春總會被各種獵奇事件吸引,安西水丸用感性流暢的線條畫出電影般的分鏡,上演出一篇篇有點憂愁、荒謬的少年時光,偶而在劇情引人入勝時跳出的奇妙的跨頁景色,雖然下的標題是青色少年,讀起來卻像是短篇的黑色喜劇。 林運鴻(書評人、左轉有書/讀派書店店長)分開草浪、一去不回的火車,漸遠的轟鳴便是男孩的心。安西水丸是日本實驗漫畫譜系中,半透明的一顆彗星。他的畫風拙趣、情節雋永,故事裡男孩卻自溺於,窺伺年長女性之悸動。《青之時代》、《東京輓歌》發表於左翼狂飆的日本七〇年代,然而,時光停格於慘綠小鎮:失約病逝的父親、離鄉遠嫁的姊姊、陰暗酒吧內染血的媽媽桑⋯⋯安西筆下有種清麗到心碎的文學性:成長無涉啟蒙,荒蕪告別純真。 高妍(插畫家、漫畫家) 安西水丸逝世後,集結他人生軌跡出版而成的畫冊以這句話做為開場:「我好喜歡畫畫。喜歡到腦中只有畫畫,一路活到今天。」這簡短、直白、炙熱到彷彿稚氣青年才能脫口而出的話,完全闡述了他七十一年的繪畫人生。若要窺探他的生涯,《東京輓歌》與《青之時代》無疑是最好的入口。從男孩、少年、直至青年的視角,以全篇十六頁為一單位的篇幅,闡述著如此輕盈又寂寞的故事。他筆下一雙雙黑色的眼眸,映照著的從不僅是黑,而是有光、有風搖曳的景色。 馬世芳(廣播人、作家) 讀完,一顆心也荒涼起來。然而故事儘管冷清,總帶著絲絲的溫柔。那是明知回不去,餘生卻仍一再回望、描摹的青春原鄉。 張維中(作家) 漫畫《青之時代》和《東京輓歌》可說是安西水丸的原點――是創作的,也是成長的原點。以插畫家聞名的安西水丸,早期曾連載過一系列漫畫,故事的主人翁各界聯合感性推薦(按姓名筆畫順序) dato(專欄作家) 從村上春樹散文中認識安西水丸的畫作,筆觸質樸,擅長用幽默元素與村上春樹相互輝映的他,原來在自己的作品中滿溢詩意與愁緒。回望安西水丸堪稱原點的作品集,他將自身回憶填滿畫格,每一個章節都像被美麗的斜陽曬著,暖黃中帶點哀愁的餘韻,讓我深深愛著。 Mangasick(漫畫私倉) 在臺灣,安西水丸的插畫、繪本和散文都有人關注討論,唯獨漫畫似乎只在饕客之間流傳。過去幾年,《青之時代》的日版一直處於絕版狀態,繼日文新版後,如今終於也有中文版了,而且居然一口氣兩本水丸的漫畫集(《東京輓歌》)同時問世。 他追求的纖細、內斂,與同年代的鈴木翁二、安部慎一劇畫形成對比。後者壓抑、灼熱的情感不時被狂放的線條或景物的混沌、變形,以非語言的形式宣洩出來,水丸則以空曠、清潔的畫面乘裝他精心駕馭的線條。 線勾出物的魂,魂沉降為淒冷,再鑲上追憶的口白。這望遠鏡指向什麼呢?港都倉庫的戀曲,出嫁的姐姐留下的少女雜誌,冬日廟會的陀螺,火車的白煙,草原,造船廠的小巷,模型槍⋯⋯水丸少年時代記憶昇華而成的海風之夢。 川本三郎(作家) 大家都知道安西水丸寫俳句,不過他的畫也像俳句般以「不寫滿」為特色。畫面徹底清淡,色調偏白。不會被裝飾得很紛亂,也不會因線條多樣而產生叨絮感。無比清爽。首先,不會有暴露過度情感的狀況。省略,餘韻,淡白──然後從中生出某種令人莫名懷念的漂泊感。傳達出「在卻又像是不在」的孤獨感。彷彿為了呼應畫面似的,身為主角的小朋友也只有單薄的存在感。這孩子所在之處,總是和「中心」拉開一段距離。在千葉海邊城鎮的他,是「東京來的少爺」。(摘自《東京輓歌》書末解說文) 川貝母(插畫家) 安西水丸的特色在於線條,看似隨意,實則恰到好處,難以再增添或刪減,隱隱散發的力量像是鑲嵌在空白處一樣。不打草稿以第一筆為最佳狀態的作畫方式,形成了某種「拙巧」的線條,變成富饒趣味與難以模仿的特色。線的延伸還可以注意在跨頁上的呈現,在作品中時常出現的海岸、荒原等大景,在極簡線條表現下仿佛更加廣闊寂寥。而在近景方面,安西水丸時常讓文字與畫面脫鉤,形成雙軌並行的創作方式,一時間會陷入他的記憶迷宮之中。這或許是他處理回憶題材的關係,記憶本來就會隨著時間遺失或錯位,隨著鏡頭拉近位移,反而有了一種窺視記憶的氛圍。 王春子(插畫家) 一直很想讀的漫畫。故事裡,東京鐵塔才剛蓋好,雖然是安西的少年自傳,或許是因為青春總會被各種獵奇事件吸引,安西水丸用感性流暢的線條畫出電影般的分鏡,上演出一篇篇有點憂愁、荒謬的少年時光,偶而在劇情引人入勝時跳出的奇妙的跨頁景色,雖然下的標題是青色少年,讀起來卻像是短篇的黑色喜劇。 林運鴻(書評人、左轉有書/讀派書店店長)分開草浪、一去不回的火車,漸遠的轟鳴便是男孩的心。安西水丸是日本實驗漫畫譜系中,半透明的一顆彗星。他的畫風拙趣、情節雋永,故事裡男孩卻自溺於,窺伺年長女性之悸動。《青之時代》、《東京輓歌》發表於左翼狂飆的日本七〇年代,然而,時光停格於慘綠小鎮:失約病逝的父親、離鄉遠嫁的姊姊、陰暗酒吧內染血的媽媽桑⋯⋯安西筆下有種清麗到心碎的文學性:成長無涉啟蒙,荒蕪告別純真。 高妍(插畫家、漫畫家) 安西水丸逝世後,集結他人生軌跡出版而成的畫冊以這句話做為開場:「我好喜歡畫畫。喜歡到腦中只有畫畫,一路活到今天。」這簡短、直白、炙熱到彷彿稚氣青年才能脫口而出的話,完全闡述了他七十一年的繪畫人生。若要窺探他的生涯,《東京輓歌》與《青之時代》無疑是最好的入口。從男孩、少年、直至青年的視角,以全篇十六頁為一單位的篇幅,闡述著如此輕盈又寂寞的故事。他筆下一雙雙黑色的眼眸,映照著的從不僅是黑,而是有光、有風搖曳的景色。 馬世芳(廣播人、作家) 讀完,一顆心也荒涼起來。然而故事儘管冷清,總帶著絲絲的溫柔。那是明知回不去,餘生卻仍一再回望、描摹的青春原鄉。 張維中(作家) 漫畫《青之時代》和《東京輓歌》可說是安西水丸的原點――是創作的,也是成長的原點。以插畫家聞名的安西水丸,早期曾連載過一系列漫畫,故事的主人翁是個少年,拓印著安西水丸自身青春期時代的影子。翻讀著這兩本漫畫,那些不亞於圖像線條的文字也充滿力道,有時更像是在閱讀詩作,感受一個孤獨少年,因為多愁善感,成長變成一件花力氣的事。男孩面對無常的不安,感受人間聚散,摸索自我的方向,那些孤獨,所幸最終都轉化成孕育出一個藝術家的充沛養分。 黃郁欽、陶樂蒂(插畫家、繪本作家) 安西水丸的漫畫有一種奇妙的氛圍,看似樸拙不精確的線條,卻反而是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就算是一個跨頁的空景,都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青之時代》和《東京輓歌》的每一篇,都記錄了一段童年或少年時期的記憶。這樣的記憶人人都有,不過在安西水丸的筆下,孩子獨有的依戀、悔恨和惡意,都真實地接近赤裸⋯⋯映照出每個人曾經有過、幽微不可言喻的自己。 廖偉棠(詩人、作家) 安西水丸把GARO漫畫的另一個極端:「素淡」推至極致,回憶中的人情恍惚,言簡意賅的細節,竟然醞釀出一種我們現在認為是「侘寂」的醍醐味來。 這樣一種餘音嫋嫋的輓歌只能屬於東京,屬於小津安二郎所留下來的東京,但又隱隱悸動著大島渚的少年們的絕望,無意間,竟然提前連接了村上春樹的虛無。日後也是村上的書令我們認識安西水丸,這種緣分,玄妙啊,也在《東京輓歌》裡俯拾皆是。 謝佩霓(作家、藝評家、策展人) 安西水丸是美術系正科班出身,因此對日本古美術的傳統自然得心應手。他以圓筆白描簡筆勾勒出的世界,本質繼承了浮世繪精神,這在其人物寫真和平板化空間最為明顯。三歲看小,七歲看老,看漫畫書長大的漫畫家,難怪會堅持在十六頁漫畫的自律中,道盡自身事與人間事。 安西有其老派,譬如始終用軟毛畫筆,又愛寫俳句。據此不妨說,他樸直的漫畫,其實是典型的大巧若拙。在憨態可掬的表象下,將十七個音節俳句短歌,以安西風格化意象,化為有聲有影有季節的故事。猶如他熱衷蒐集的一顆顆玻璃雪球,他在作品裡看似平舖直述毫無隱匿,卻藏進多少心事。 《東京輓歌》、《青之時代》兩部漫畫中譯本,在此際同時出版正是時候,協助我們以新的眼光體會安西遺作的遺緒及餘味。藉此,我們不只悼念大師逝去的生命,而是與之再度重溫童年往事青澀時光的生命力,體悟到一但付諸藝術表現,從此青春不老,青春不死。 本書特色少年與東京鐵塔一位年輕人因為高中轉學來到了東京,他由此親眼目睹了一九五O年代平和的東京,戰爭已然結束,奧運的狂熱則尚未侵襲日本。東京鐵塔才剛剛建成,火車穿城而過。無論是日常生活的不同情節,還是童年的回憶,這位年輕人儼然成為自己存在的被動見證者,但每一個故事都讓這位年輕人成長茁壯……《東京輓歌》最早於一九八二年由青林堂出版,創作靈感來自安西水丸的童年及少年回憶,以平靜的視角描繪了昭和時代的東京風貌,是安西水丸非常重要的一本自傳體長篇漫畫。